“这场烟火持续了多久?什么时候开始放的?”
“约莫是戌时四刻开始,燃放了半个时辰,亥时前结束了。”
“这烟火是有派专门的人来放的吗?”
水荣不急不缓道:“是的,是南街的老顾头,他靠此为营生,源柔城谁需要烟火都可以去老顾头那儿买。”
“即刻派人去把老顾头带来。”水荣立马派了几个护卫去南街找老顾头。
“还有什么别的线索?”
水荣摇了摇头,“属下这边暂时没有线索了。”
林弘深今夜被安排了巡逻的任务,听闻西市这边出了命案,疏散完百姓后,火急火燎地就赶了过来。
“呼——咦?这不是詹夫子吗?怎么死的是詹夫子?”
张泽眼里迸出亮光,语气上扬了几分,“弘深,你认识此人?”
“回大人,此人是和属下住在同一条街的詹夫子。”
张泽连忙追问,“你仔细说来。”
“詹夫子是淮海学堂的夫子,他家就在属下家侧对门。”
“詹夫子家中有何亲眷?”
“詹夫子娶妻赵氏,两人育有一女,年方八岁,詹夫子一家一向深入简出,属下和他们没太多交际。”
“这些消息很有用,总算是知晓此人的身份了。”
“此时还未天亮,然,詹夫子出了事,总要及时告知他家中妻女。”
“水荣,你亲自去走一趟。”“弘深,你陪同水荣一块去。”
“是。”水荣、林弘深异口同声道。
林弘深走在路上还是有些想不明白,好端端的詹夫子怎么会死?
“水荣哥,你说詹夫子怎么这么突然就死了呢?难道是得罪了什么人?”
水荣如实摇头道,“不知,待见了他的妻女,询问后,方能加以判断。”
林母见儿子迟迟未归,心里焦急,压根睡不着。
街上很安静,林母隐约听到了儿子的说话声,当即顾不得其他,披上衣裳,开了门。
“深儿,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娘,,你怎么这么晚还没睡?儿子有事耽搁了,此时,还有事未做完。”
林母见到了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