妨,把你的灯笼给我。”
张泽提着灯笼照亮庭院的一角,一个个如人拳头大小的冰雹出现在了庭院里。
庭院里的花草被突如其来的冰雹一砸,不少的花草直接被打趴下了。
张泽又看了一会儿,护卫怕张泽染上风寒,催促道:“公子,你快进屋,这里有小的守着。”
“罢了。”
张泽叹了一口气,将灯笼递给了护卫,“你在屋避避风吧。”
张泽不喜欢卧房有下人在侧,因此,守夜的下人们一般是在旁边的侧房歇下。
“是,多谢公子。”
张泽伴着外面的冰雹击打屋顶、北风大力地吹打着窗棂的声音,缓缓睡去。
一夜之间,温度再次降至零度以下,人们再次穿上了厚厚的衣裳。
有些老人没有熬过这一夜,无知无觉间被这场突如其来的降温,夺去了性命。
“爹,你怎么了?你同儿子说说话啊,你别吓我,爹!”
“当家的,不好了,娘,娘她去了。”
汉子不敢相信,“什么,娘昨日还好好的,怎么会去了?”
“老天爷啊,你这是要我们这些老家伙的命啊,咳咳。”
“爹,你别说了,先把这药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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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泽有些担心地问道:“爹、娘,你们昨夜没被冻着吧?”
“泽哥儿,你别担心,我们都好好的,昨夜突然下了雹,我们都惊醒了。”
“爹、娘、小弟,庭院里一大片雹。”张清彤风风火火的声音响起。
“三姐,你昨夜没醒?”
“啊?什么没醒?”
张泽解释道:“昨儿个半夜下了雹,我和爹娘都惊醒了。”
张清彤挠了挠头,“呀,我竟全然不知,可能是昨日太劳累了。”
一家人很快用完了早饭,“爹、娘,外面下了雹,儿子今日定有不少事要做,恐不能早些回来,爹娘莫要担心儿子。”
“你小心些。”王氏担心地嘱咐道。
“大人,早。”
“大人,整个府城后半夜都下了雹,这场雹来得急,有好些人家的屋顶都被雹打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