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逞了,可是难不成——你云浅就是孤家寡人,就没有在意的人了吗?”

    云浅脸色微变。

    她当然有。

    砚儿是萧家血脉,父皇或许不会动他,可是京城还有她的母亲,她的外公,她的两个舅舅

    此事之后,父皇怎么可能放过他们?

    所以,她当然也不是毫无准备的。

    “父皇。”

    她意味不明的道:“其实您还是很爱清妃娘娘吧?”

    景帝眉眼一沉。

    “她犯了那么大的错,您也不过是斥责了几句,装模作样地把她关到您的寝宫去,然后因为睿王前阵子犯病,便又轻飘飘的把她放了出来。”

    也正是因为如此,她才觉得没有必要将此事告知景帝。

    被爱的总是有恃无恐,父皇即便真的知道了清妃给萧墨栩下蛊的事,最多也就是责备几句,就会轻飘飘的揭过。

    最重要的是,清妃根本没有任何软肋在旁人手里,所以只要清妃不想,旁人根本没有任何办法从她手里拿到解蛊的办法。

    归根结底,他们拿清妃毫无办法。

    云浅淡淡凉凉的继续道:“所以——臣媳既然敢在皇宫里做这种事,您觉得,臣媳会毫无准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