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当着他的面,挟持他的母妃、打掉他的孩子,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他们共同的家。
她怎么有资格,重新站在他的面前?
云浅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转身离开。
但她并没有放弃。
她亏欠那个男人,但她也亏欠砚儿,现在砚儿有事,她不可能坐视不理。
入夜后,趁着萧墨栩出去的工夫,她偷偷溜进了砚儿房里。
听着床上均匀的呼吸声,她眼眶一酸,放轻脚步走了过去。
四年不见,砚儿已经长成一个大孩子了,不再是她离开的时候那般,还能抱在怀里的小不点儿了。
“砚儿”
她声音有些沙哑,但没有时间感怀伤悲,指尖迅速搭上了砚儿的手腕。
这脉象
她心下微惊,正要再细探,身后却骤然响起一道冰冷的嗓音,“你在干什么?”
云浅浑身一僵。
屋子里陷入短暂的死寂,落针可闻。
好半晌,她才鼓足勇气转过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