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时也受了这么多苦,她怎么忍心让他冒险来救?
萧砚大概也能猜到她在想什么,皱眉看了她一眼,“放心,我们都不会有事,等你好起来,我便带你逛遍整个南诏京城。”
昨日,她央求他带她逛逛太子府他都不肯。
现在为了哄她,却
云滟吸了吸鼻子,眼睛更红了,终于挤出一个字,“好。”
云浅松了口气。
把手边的药材整理了一下,便扭头对二人道:“那你们都去床上躺下吧,二人并排平躺即可。”
萧砚和云滟依次照做。
云浅便给两人喂了麻药,而后准备抽血的工具,将药材混入砚儿的血中,注入滟儿的体内。
整个过程,她小心翼翼,不敢有半点分神。
眼看着输血就要进行到收尾的关键时刻,她把止血的工具全都拿到手边,房门却被人砰一声踹开了。
“云浅,你在干什么?”
门外传来男人压抑到极致的低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