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付出一切？”
云浅又是一震。
萧墨栩眼底的嘲弄几乎要溢出来，“云浅，那一日你在悬崖边冒死救砚儿，我以为你是真的爱他，或者哪怕只是因为当初抛弃他而愧疚。可是原来，你只是不能让他死，只是要用他的命来救你的女儿。”
不
不是这样的！
云浅的眼眶红透了，“我知道现在不管我说什么都没有用，可是你看到了吗，砚儿还在流血，我必须立刻替他止血，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你就算再恨我、恨不得要杀了我，也先顾全砚儿的身体，好不好？”
被她这么一说，萧墨栩才猛地低头看了眼怀里的孩子。
如她所说，砚儿的伤口处确实还在流血，而且还插了一根无色的管子，那是他从未见过的东西。
他怕伤了砚儿，没敢动作，只冷冷盯了她一眼，“你最好保证砚儿无视，否则——本宫一定杀了你的女儿，给他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