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自己也不来见他——他们已经好几天没有见面了,他完全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想要干什么,这种无法确定的感觉让人越来越暴躁,越老越抓狂。

    这是他有记忆以来从未有过的感觉,到最后甚至连他自己也分不清,到底是在气她绑了温情,还是在气她本身!

    最后只能咬牙挤出两个字,“云、浅!”

    云浅看了他一眼,眼底飞快地闪过一丝什么,然后勾唇,“找温情是吗?我已经放了她。”

    萧墨栩脸色一变,满腔怒火好像打在一团软棉花上,突然就没了用力的方向。

    放了?

    什么时候?

    她为什么不告诉他?

    她就这么懒得跟他说话吗?

    萧墨栩薄唇抿成一条直线,目光紧紧盯着她,“什么时候放的?人在哪儿?”

    云浅当然也不知道人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