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大王,你当真是因为这个,才想着捉了人吃?”
玄奘惊愕不已,脸色愈发古怪,感觉这人与妖,活生生像两个极端。
这跟一些顽童攀比谁扔的石头远,谁穿的比谁好有什么区别?
圣婴大王觉得自己这脸面算是丢尽了,点滴也无。
点头不是,摇头也不是,只能装作听不见,不作个言语。
“大王何以要用这个显威风,若真有妖拿这个取笑大王,大王又何必去强融那个圈子!”
玄奘想了想说道,心想这圣婴大王莫非真是个少年郎一般的妖王。
“我人族中,也有那地痞流氓,以欺负老弱瘦小为荣,彰显自己强大,整日混迹在各处街道,四处生事。
也有人出身微寒,地位卑微,却有自强之心,绷断了那一次次命运的枷锁。
大王,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他们取笑于你,难道你真的比他们差了,也许是圈子不对,何不往外瞧瞧。
你在此事上与他们比个高下,只能得个凶名,非是威名!”
玄奘说罢,给了圣婴大王一些思考的时间。
你待在垃圾堆里,又不是个垃圾,若是垃圾会说话,也定然是嘲讽你不是个垃圾。
似那地痞流氓,多半是瞧不上为人清正的,若是你性子弱些,十有八九便是他们欺负的对象。
若妖不吃人,人不诛妖,便被族群视作异类,这样的族群,留下来又有何用。
迎合了他们,便能得到认可了?
守心,守身,从来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因为这个世道,本来就很难啊!
再者,你让宰相去地里种田,让富商去县衙断案,以短击长,肯定是一败涂地。
“你这野和尚,倒说教起我来了,本王做事,哪里需要你指手画脚,如今不过是被你拿了。
却也不是你徒弟,你要说道理,与他们说去吧,给我一个痛快便是!”
圣婴大王嘴硬道,扭过头去不搭理玄奘。
却是不再开口,不知为什么,他心中竟是有些期待,希望这和尚多跟他说些。
只是这些言语,他又如何能与对方明说。
真要那样,他这大王的颜面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