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他们连死一个皇帝都要插上一手,是不是太闲了?”
悟空站在那殿前,看着一旁老树说道。
这树的年头,好像比这三清观更加久远,想来是建造殿宇前,本就在此扎根的老树。
只是那树影摇曳,却无法给悟空回答。
能回应的,便只有清风徐来。
“百姓的日子好过与否,当官的不操心,一国之君也不操心,那高高在上的,他们好像也不关心!”
纵观上下,好像没几个人在意。
“当然,本道也不关心,只不过这车迟国是那老皇帝的,老皇帝死了,这地就该是本道的战利品,我的东西,能交给别人吗?”
树前,那道身影注视着被风吹动的树梢,道人的身姿立于这乾坤之间,道袍随风而动。
他的东西,自然是他来决定,轮不到别人指手画脚的,自古以来都是这么个理。
“若是那日我引颈受戮,大概很难有这么一档子事吧!”
悟空轻轻皱眉,自言自语道。
可若是那样,他也就不是他了,遇事不避,无须避,不能避,不该避,无论过程怎样,结局是否圆满,都不是逃避的理由,不是么!
天上的神,能坐视百姓受苦受难,却忍不了他结果了国君的性命。
果然各自眼中的大事,还是有区别的。
“倒是正好,我做我的,你们做你们的,不过是手底下见真章而已,道理,从来就没有说通过!”
各自眼中的价值不一,起冲突是在所难免的事。
悟空收拢念头,抬眸望向那天边倒卷而回的滚滚云雾,眸光微聚。
“本道已然讲了,这国,姓道,贫道的道!”
话语声传出,悟空陡然抬手,向远处一拍,天空中瞬间出现一只大手,将那尚未成型的雷云拍的稀碎。
势未起,便已夭折。
雷云中数道人影被拍的脑袋发昏,惊骇欲绝。
他们可不是什么修行不精的杂鱼,要论起修为来,比那刚跨过仙凡那一步,蜕去凡胎的仙人只高不低。
“对了,本道出手,那是成全老皇帝的想法,是他要与我一战,找茬的是他不是我,再用那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