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的陆衍琛狂奔而来,脸上带着担心,“怎么了?”
我已经吓到退到几米的位置,身体摇摇欲坠,险些摔倒。
陆衍琛一把扶着我,满脸紧张,“没事吧?”
我已经吓到语无伦次,指着快递盒子的东西,声音颤抖:“头!人头!”
陆衍琛给了沈祭一个眼神,沈祭用一根棍子掀开了另外一半纸箱盖子。
一张灰白却溅了血的脸被放置在托盘上,男人鼻梁上还戴着眼镜,一双眼睛保持着死之前的恐惧,直勾勾瞪着我。
这个人头应该是被放在冷柜冰冻过一段时间,所以放入纸箱时还没有流血。
他的脸上蒙着一层白茫茫的冰晶,在高温下慢慢融化,血水也就溢了出来,七窍流血。
看到这一幕,我两眼一黑,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