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不搭理我的样子,其实心里怕我怕得要命……哼哼……虽然过了三天期限,可再磨蹭还得按我说的做啊。”
李长风对这个在他家里耀武扬威的姑娘,已经十分厌烦。但瞧着她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反而不敢得罪。
想必,皇太后让此女办事,定是有其道理。
他且忍着她,待皇太后回宫后再行商议。
西山。这夜尤其阴冷。
冯识玉照常打了井水,侍候吉庆皇太后洗脸。
就那么一把将头按下去,直接洗个干净。
短短时日,皇太后的嗓子已变得异常嘶哑,连惨叫都传不出去了。
她的头发被冯识玉揪着,一下一下杵进冰冷的水桶里。
就在皇太后感觉快要窒息的时候,冯识玉又将她的头发往后扯,令她被迫抬起头来。
她满脸是水,惊恐地看着冯识玉那双充满仇恨的眼睛。
井水模糊了皇太后的视线,她分不清那是水还是泪。
她麻木地承受着一切,心中发誓,要是从这个地方出去了,第一件事就是把冯识玉碎尸万段。
不,她还不能把这个老太婆轻易弄死。她得留着,慢慢凌虐;她要把冯识玉的耳朵鼻子手脚全砍了,做成人彘,放在宫中最醒目的地方,让人慢慢欣赏。
吉庆皇太后这么想着,心头便是舒坦多了。直到冯识玉猛地将她放倒在床上,用绳子绑了她的双手双脚。
她才从想象中惊醒过来,挣扎着坐起身,嘶哑地问,“你要做什么?你到底要对哀家做什么?”
冯识玉取了张帕子扔在水里,扭头朝她阴阴一笑,“别急,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她坐下,动作缓慢地将手伸进水桶里捏着帕子,然后站起身,将滴着水的帕子拿得离皇太后越来越近。
皇太后毕竟是见过世面的,尤其这些酷刑,都是她年轻时候玩剩的东西。
她一见那滴着水的帕子,哪里会不知道接下来要面临什么,顿时惊恐地朝床里缩去。
她大腿以下被开水烫过,又没搽药,大片肌肤溃烂。这一挪动,全身就疼得要了老命。
冯识玉就那么冷冷看着,然后缓缓俯下身,举着帕子,帕上滴下的水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