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他也知我不擅女红,相夫教子这一套……嘿,我那几个儿子都大了,各自在外游历,用不着我操心了。”梁雁冰轻抚了一下自己的肚子,“这个孩子也乖得很,从不闹腾。我这边,是没有问题的。”
两人谈了许久,相谈甚欢。
晚上岑鸢回来,时安夏就把梁雁冰说的话给重复了一遍。
岂料岑鸢却脸色骤变,“花大色艳?果实及壳都可入药?”
时安夏不明白夫君为何这么紧张,点点头,“安国夫人是这么说的。”
岑鸢沉声道,“那袅音山必须立刻封起来。”
时安夏更加诧异,“为什么?”
岑鸢揉了揉眉心,“你忘了荣光帝是怎么死的?”
时安夏也变了脸色,“那!那个!福寿膏?”
岑鸢点头,“福寿膏就是这鬼东西制成的。一个不好,就会导致亡国。趁着还没太多人知道,把山封了,管控起来。”
时安夏脸色煞白,没想到和安国夫人随意聊会天,竟会扯出福寿膏来。
那福寿膏是什么玩意儿?
能令人飘飘欲仙,沉溺在虚幻的快感里。荣光帝就是吃了那东西,整日无心朝政,天自己要成神了。
能不能成神,时安夏不知道。但她看见荣光帝快死的时候,瘦骨嶙峋,多种疾病缠身。偶尔有一小会清醒的时候,一清醒就喊人拿来福寿膏。
然后吃了福寿膏,荣光帝又觉得自己行了,神气了,要一统天下了。
朝里一些大臣受荣光帝影响,也吸食福寿膏。有的还带着儿子孙子,甚至家里的女人吸食。
岑鸢面色十分严肃,“我不知道那种花在北翼叫什么,但它有一个名字叫‘罂粟花’。最早的时候它确实是一味治病救人的良药。可时间长了,就有人发现了其他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