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命!”
“啊!”萧晟又一声惨叫,脸色因剧痛而变得扭曲,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
他仰起头,难以置信地望着时安夏。
少女那双眼眸如同冰封的湖面,波澜不惊,冷漠异常。
“你……你竟如此绝情?”萧晟声音沙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艰难挤出。
他今天是带着任务来的!
皇祖母让他来探探口风,看看时安夏是不是重生?又或许只是做了个梦?再或许是时安柔编的谎言来骗人?
所以他故意骂他们背着他这个丈夫做下龌龊之事!骂他们奸夫淫妇!
就是想听她亲口解释!哪怕否认也好。
可没有!这姑娘从头到尾没看过自己一眼,任由岑鸢践踏他。
这一刻,萧晟怀疑时安柔就是编鬼话来骗人。
哪个做妻子的会是这个样子?
那真是从头到尾都懒得看他一眼啊!
但见时安夏起身,跟岑鸢道,“夫君,我们去看看父皇,不必和无谓的人争执无谓之事。”
她始终平静,甚至懒得回应一句他的控诉。
对她而言,晋王如今就是个陌生人。
她看见他,生不起别的一丝情绪。如果厌恶也是一种情绪,那确实有。
因为是这个人,把北翼害得太苦太苦了。
她凭什么要跟这样一个人解释什么?
二人携手而去,只留萧晟断断续续的惨叫声回荡在空旷的宫殿之中。
晋王眼中闪过不甘与愤怒,咬牙切齿恨恨道:“你们会后悔的!”
时安夏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前世今生,这厮就喜欢放这种无谓的狠话!你要问他怎么个让人后悔法?他答不出来。
当了荣光帝后,他倒是学会了各种手段让忠臣痛不欲生,让北翼民不聊生。
岑鸢柔声道,“夏儿,不必为这种人伤怀。”
“我没有。”时安夏仰起头看他。
岑鸢举起他们牵着的手,“你看,你的手都红了。”
时安夏一瞧,不止她的手红了,她把他的手都捏红了。
她低下头,垂眸,“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