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最不可控,在这敛财的巨大诱惑下,朝廷官员会不会中饱私囊?百姓会不会不止于只赌两文钱?”
“父亲!两位大人!”
朱雄英没有卖关子,继续道:“一旦经济杠杆偏向寿州府粮食散户,那么那么囤积粮食的大户商贾,势必要朝散户靠拢。”
最后一案是蓝玉那波人,而那是因为他死了,若是朱标没死,也就没有这起案子。
“反正爹说了,你随时可以去。”
爷俩拐了个角后,前方有几个人围在一起,身前压着洪武通宝,场子中央还有几只大公鸡斗的毛唰唰掉。
朱雄英跑了出去,拉住詹徽。
就陪着老朱,在议论老爹。
………………
翌日。
在他身旁还跟着一个人,他的四叔朱棣。
让他现在对大侄子这么做,这…
朱棣着实下不来身份。
静!
一片寂静!
落针可闻!
朱标还在沉思的时候,詹徽已经激动的快要溢于言表了。
朱棣愣了愣,惊讶道:“师尊?那个…仙人?”
笑声起,越笑越大声。
朱元璋望向那斗鸡的几人,双手负后,平静道:“赌博这种东西,是没有下限的,人性贪婪,谁会只买两文钱?”
傅友文附和。
“坏消息是,爹暂时还不想见你,但我感觉不是不想,听爹的语气,他是不敢,至于怎么个不敢,这我还真不知道。”
当时朱元璋听朱标说出方法,眼睛都亮了,当场拍板用这方法!
这方法是豪赌,只要成功就是大胜!
他赌!
“宏观调控?”詹徽蹙眉。
朱元璋话是硬气的,但那语气却色厉内荏。
不过。
詹徽在提醒朱雄英,甚至都恨不得将自己的应对之策和盘托出告诉朱雄英。
傅友文是户部侍郎,他自然清楚,忙着回道:“朝廷都主动‘发国难财’了,他们一定会跟着下水抛粮!”
他站起来,让一名太监抬了长桌过来,示意众人围过来。
这种建议,虽然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