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许观身后的翰林院同僚们,则似笑非笑的盯着王清泉。
王清泉和一些武人们,则面色十分难看,却也不知如何开口回答。
徐妙锦摇摇头,低声说了一句:“这一年状元,翰林院的修撰,心胸却是如此狭隘。”
朱长夜笑了笑:“的确。”
他想了想,踏步走过去,对那许观开口道:“孩子,你是状元,看你年纪不小,想来也寒窗苦读不少圣贤书吧?”
朱长夜声音响起,现场的氛围又一次有些微妙。
许观不知朱雄英什么身份,便自信的道:“老人家,这是当然。”
朱长夜道:“好,那老夫问伱,你读了那么多论语,里面出现多少次‘子曰’?”
噗嗤。
徐妙锦掩面而笑,微微有些瞪大眼睛,这老人家,嘴巴可真是损啊!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这才智真是没的说。
“呃…”听朱长夜这一问,许状元和身后所有翰林院儒生都顿时语塞。
一部《论语》,他是真的倒背如流。
但是,
却从不曾做过统计里边,到底有多少个子曰这样的无聊事,现在朱长夜问起,难道要他当场念念有词,掐着指头去计算一番?
于是乎,
许状元面色憋的通红,恶狠狠瞪了一眼朱长夜。
倒是王清泉,惊愕的抬头,却见朱长夜陡然出现在这里,愣了愣,随后又是奇怪,又是感激。
他身后一些武人们更是纷纷拍手叫好,脸色不善的盯着那群文人。
朱长夜冲王清泉招招手:“你们聊,老夫先回去了。”
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徐妙锦脑海中,突然想起李太白的诗。
刚才朱长夜那恰到好处的解围,令人感到极度舒适。
尤其看到那群文人欲言又止,却偏又没法反驳而至于脸颊涨红的神情,更是令人大呼痛快。
这些文人,最是擅长耍嘴皮子,今天却被人用同样的方法,无声无息的给教训了。
这可真是开天辟地头一遭。
徐妙锦娇咯咯的发出银铃般笑容,看着朱长夜,笑着道:“老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