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的读书人不同,这一群读书人是有大抱负大志向的,他们没有立场,也从没想过蛇鼠两端的去讨好谁,恭惟谁。
他们不是老官僚,没有官场上的尔虞我诈,皆都一腔正气,恩怨分明。
朱雄英笑笑:“那么敢问,夫子立书院,为何要收束脩礼?”
方孝孺道:“束脩礼不算礼,都是一些简朴之物。”
朱雄英点头:“嗯,芹菜、桂圆、龙眼这些……可我也没送给两位夫子太贵重的东西,左右不过是肉和面,与束脩礼何异?”
送礼是一种学问事,对不同的人送不同的东西。
不是朱雄英小气,也不是朱雄英寒酸,而是朱雄英已经玩明白了,大明这个社会的社会人情风俗。
看到朱雄英提着的篮筐,刘三吾和方孝孺恍然大悟,随即眉开眼笑:“朱公子有心了。”
这次两人也不推却。
其实和这群读书人打交道很难,朱雄英不太喜欢和他们打交道。
他们的世界里,没有什么政权,也不会有什么肮脏不堪的斗争和手段。
但朱雄英有。
朱雄英是个彻头彻尾的投机者,掌权者,和控制者。
他也在往这方面的帝王,去做,去学。
这就要求朱雄英必须做人要圆滑,做事和看问题要权衡利弊,而不是兼顾对错。
和朱元璋一样,朱雄英是政zhi家,他们的世界没有对错之说。
文人风骨再强硬,最大的成就永远都只是个直臣、谏臣,而他们,永远都成不了权臣。
刘三吾笑呵呵的请朱雄英落座,道:“会不会军棋?”
朱雄英笑笑:“我捯饬出来给我爷爷玩的,但我却不精通,不过我爷爷是高手。”
刘三吾和方孝孺纷纷一类:“你小子!真没想到还有这层本事。”
方孝孺笑着道:“你还有个爷爷么?老夫到想会一会。”
朱雄英道:“咳咳,这个,他老人家也在朝廷,是个殿阁院士方夫子有空可以去讨教讨教。”
朱雄英随后敷衍了一句。
方孝孺愣了愣:“殿阁?学士?”
他心里在思考,殿阁还有什么老学士?最近好像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