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很好奇。”连立威抬眸看着他
们,“这不是下属市局的工作吗?怎么劳烦房处长和朱秘书亲自带队过来了?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的确是市局的工作,但底下人没用,这么长时间了还没抓到人,只能是我们省厅出面了,请您配合。”
“配合,肯定配合,请便。”
连立威说完,房彦维便示意下属可以去搜查了,两名下属去搜查,房彦维和朱鑫就在这里等。
朱鑫环顾了一下四周,目光很快被墙上的那幅画吸引。
“朱秘书,喜欢这幅画吗?”连立威很故意地问。
这幅画对连立威是羞辱,是对陆廷筠的恨,也是对朱鑫的恨。
朱鑫先是替陆廷筠解了围,后来还联合陆廷筠给连隽诚下套,要不是他连隽诚又怎么会栽呢?
“不喜欢。”朱鑫也就直说了,“略显幼稚,这种画一般年纪小的孩子才会喜欢,连总您真是童心未泯啊。”
连立威很不悦地勾唇一笑,接着问:“听说朱秘书母亲生病了,近来她老人家身体可好啊?”
听到这里朱鑫不由得心头一紧,不过表面上却是很平静:“很好,有劳连总挂心了。”
见这种情况,房彦维也是忙说道:“连总,今天来是为了公事,咱们还是谈公事,因为您大儿子目前是通缉犯,为了排除您包庇的可能性,要对你近期的通话记录,还有各种网络通信进行调查,特此跟您说明。”
他主动提出来,由他负责来调查这些的话,他
们之间的通话记录也就被他盖过去了,再者他也相信以连立威这只老狐狸,那些通话记录他早就彻底删干净了。
“好啊。”连立威果断答应了。
之后安静了那么几秒,果然除非连立威主动问朱鑫,要不然朱鑫一句话都不说。
“连总,您大儿子目前还在逃,他被通缉的原因就是因为陷害陆副厅无果,由此怨恨上陆副厅逻辑上完全说得过去,就在前两天,在我小姨子和我妹夫的订婚礼上,陆副厅被行刺,杀手已经到案了,现在正在对他们进行审讯,对于幕后指使我们怀疑是您大儿子蓄意报复。”
“陆副厅被行刺了?是吗?谁这么大胆啊?那必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