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如意呼吸一窒,不敢信地看向凌古。
爷爷生病了?!
凌双继续说,“他今天记性正常的时候知道了你妈妈过世的消息,非要来送送她。但这会儿,好像又不记得了。”
乔如意连忙转头看向凌澈,发现他的表情并没有很惊讶,反倒异常平静,平静到像是无事人。
刚经历了丧母之痛,又得知爷爷生病,他却意外地平静。
乔如意有些诧异。
“姑姑。”凌澈的眼神落到凌古身上,“好好照顾爷爷。”
“我会的,你放心吧。”凌双说,“你先顾好自己的身体,也照顾好如意。”
白色的月光洒在御景湾前院的草坪上。
男人一身黑衣坐在泳池边的台阶上,抬手将一杯白酒洒在旁边的土里。
浓烈的酒香在周身散开,乔如意安静地坐在他旁边静静地陪着他。
他将她身上披着的披肩拢了拢,露出了这几天唯一的一个笑容。
他看向她,开口道,“乔如意,我应该没有跟你说过,齐泰和唐明他们是什么人吧。”
乔如意摇了摇头,等着他继续说。
“他们是被拐卖到y国的孤儿,我遇到他们的那年我还在训练基地训练,他们在路边乞讨。我当时不知道怎么发了善心,就救助了他们。结果他们像跟屁虫一样非要跟着我,说自己无处可去。哪怕是跟着我给我当仆人也行。”
凌澈又洒了一杯酒,然后自己也喝了一口,看向远方的月色,轻轻笑道,“我当时正在组建一支自己的佣兵队,就是为了日后为我所用,于是就把他们丢了进去训练。这一练,就是十来年。”
“齐金和齐水”乔如意想了想又说,“包括罗刹堂也是吗?”
“没错。”凌澈揉了揉她的头发,“除了欧子麟不是,其他人都是我救回来的,也是在训练基地摸滚打爬练出来的,更是心甘情愿跟着我过刀尖舔血的生活。”
“他们每个人都在生死边缘走过几趟,也都把我的命看得比自己的命还重。”凌澈转眸看向乔如意,眼底黯了黯,“我也以为我有很多办法护住他们。”
而现实是,他们从不在乎自己的命,只在乎他的命,以及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