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点烟器点燃了这些被她看完的文件。
几分钟后,佩琳亲自带着一队女武神破门而入,看到的,却是倒在血泊中‘奄奄一息’的希娜。
“呼,还好,还有呼吸,快叫医疗组。” 佩琳俯身用食指探了探希娜的鼻息,见希娜还有呼吸,这才松了口气。
“佩琳姐,是逆熵的人干的。”,希娜在‘昏迷’前狠狠的把锅扣在了逆熵的头上。
“哈?又是逆熵?这群阴魂不散的家伙真是讨厌!我看这些家伙是欠收拾了!通知下去,用导弹给逆熵的那些据点松松皮!”,佩琳眉头一皱,愤恨的把拳头砸在地上。
是的,自上次死之律者和眷属在北美撒欢之后,相比于新北美支部的明哲保身,逆熵的势力已经被迫收缩了不少。
与之相对的,则是新北美支部的大范围扩张。
现在,佩琳的手上那是要武器有武器,要人有人。
只要奥托给她下令,并确保第一律者不出现,她甚至敢带队直接去抄逆熵的老家。
但就是在今天,就在她开始享受美好生活的时候,逆熵的人居然把她佩琳预定的接班人打成这样,简直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叔能忍,婶婶也不能忍了!
在佩琳给新北美支部下达诸多命令后,希娜的嘴角微微一勾,不由得暗暗窃喜:预定的所有目的都已经达成,有了新北美支部搞事,逆熵妨碍我接下来计划的可能性又降低了。
在接下来的十天里,希娜就那么心安理得的在新北美支部的医疗室过上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幸福生活,并在佩琳的一再挽留下,拿着自己的博士证书毅然决然的坐上了返回极东支部的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