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脸茫然。
殷乔这是生气了？
秦啸天干笑两声，“二师妹这是害羞了，你们习惯就好。”
害羞？
虞昭回想起殷乔那冷若冰霜的面色，睥睨一世的眼神，怎么也无法把这两个字和殷乔扯上关系。
可秦啸天都这么说了，他们当然也不会去反驳，默不作声地点了点头。
秦啸天还想说两句，面色微变，大步上前，一把接住了直挺挺倒下去的江涣。
而江涣靠在他的臂膀中，双眼紧闭，在惨白的肤色映衬下，眼下的青黑格外醒目，仿若被人抽干了精气。
“秦师兄，江师兄他这是怎么了？”
火少岩忍不住皱眉。
南宫长老的三个弟子，怎么就秦啸天这一个正常人。
秦啸天讪讪一笑，“没事没事，平日里他早就睡了，今日是为了迎接师尊和你们才硬撑了这么久，现在是撑不住了。”
火少岩嘴角抽了抽，“你的意思是他睡着了？”
“对。”
似乎是为了响应秦啸天的话，江涣嘴里发出低沉的呼吸声。
虞昭：
火少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