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潇的”
陆绍珩冷笑,“谁说你儿子是阿潇了?有什么证据吗?”
裴宁芳瞳孔地震。
“他明明是秦瑜的儿子!”
“陆绍珩!”
“噢,对了,阿潇也说了,他和你没有关系,他说能和你扯上关系是人生耻辱,他也知道你被关在这儿,从没想过来看你,倒是我很想知道你在里面过得怎么样,时不时的给你送来一些消息。”
裴宁芳疯狂摇头,如同中了蛊,“不,不会的,不会是这样的,我的儿子是阿潇,他就是我儿子,我当年当年我亲手换掉的。”
“他不认我?怎么可能不认我呢,我都是为了他好啊。”
“他怎么会不理解我的良苦用心,我是最爱他的啊!”
“是你,肯定是你在他面前说了什么,你和秦瑜那个贱|人一样,都是装腔作势的狗东西。”
“我不信,我不要相信你的话,你肯定故意这么刺激我的,想让我发疯,想让我死在这儿。”
“呵呵,我不会这么傻的,陆绍珩你吓到了吧,我儿子很快就是总统了,到时候他一定会帮我报仇的,你和秦瑜,你们母子就等着”
陆绍珩压根不想听她的疯言疯语,挂了电话后走了出去。
“陆总,您有什么吩咐吗?”监狱的负责人问。
“不用特别照顾,随她,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我是良好公民,遵纪守法。”
负责人:
您是好公民,人送来的时候浑身没一处好地方。
陆绍珩抬头看了眼阴沉沉的天,一如他的心情。
这样的报复,并不能让他心情舒畅。
兜兜转转数十年,何苦为了一己之私这么熬着,一天到晚待在一个囚笼里,就是对裴宁芳最大的惩罚,在生死关头,那种期待落空的感觉,他也要让她尝一尝。
傍晚,陆绍珩带着孩子们去了秦瑜的新家。
吃过晚饭,他一个人漫步在小区的院子里,望着明月想起和白七七的点点滴滴。
明明是有老婆有孩子的人,怎么就变成孤家寡人了。
他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犹豫着给白七七打电话。
思来想去,还是发了一条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