诏一袭红衣甚是显眼,云意辞派去寻他的雪鸟正飞在他的肩头。
雪鸟摄于帝诏威势不敢落在他身上,只敢在他肩膀附近盘旋。
见到云意辞,雪鸟挺起胸膛叽叽喳喳的对着云意辞叫,似乎在说自己的任务圆满完成。
云意辞招手将乖巧的雪鸟收回储物袋,帝诏也一并落下收回飞行法器。
云意辞估计帝诏一路张扬大摇大摆的来,想必没少反杀找茬的妖修。
于是她道:“路上可遇到其他妖修了?”
帝诏道:“看是看到了,但我这法器能隐匿声息,所以都避开了。”
而且还有此地的妖鸟,遇到他都会给他报信,雪鸟也会在前领路。
帝诏想着万一动手暴露了自己的身份,被提前请回青丘就要完蛋了。
反正这后祭跟养蛊也差不多,最后所有的资源会集中在某几个妖修身上。
他们放长线钓大鱼,先让下面妖修去打去抢,等到第七日,也就是最后一日再开始收割。
帝诏此话说的猖狂,简直没有把众妖族放在眼里。
除了温拂月和厉争没有心思一直盯着吞噬了暮云间和厉斩。
其他妖修都被突然出现的帝诏吸引了。
浮玉城妖使看着已经继续朝暮云间方向出发的一行人忍不住开口道:“这红衣妖修我看着不一般,他的引荐人是谁?”
众妖面面相觑,看着嚣张的帝诏纷纷否认。
厉争一颗心都记挂着自己的儿子,等听到竟有妖修引荐者不明混进了后祭。
他怒极反笑,站起将心中对青丘的愤懑全部发泄出来:“现在后祭真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了。”
“青丘多年承办后祭一事,越发力不从心,我看百年后不若换人来做。”
青丘忙活这一场可不是白忙,这些妖族都要让渡一些利益给青丘。
白妩彻底怒了,暴起一掌将面前的白玉桌案劈成齑粉,而余波则将厉争劈的后退几步。
在场的其他妖修都连退三尺,而温拂月带着沈怀川也迅速后撤。
白妩眼中寒光倒竖,威胁道:“你好大的胆子,可是忘了我是谁?!忘了你现在身在何处?!”
殿里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