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一番切磋,也算不虚此行了。”
“沈长老,来!”
沈怀川举杯回应,拂袖饮下杯中酒液。
令众人没想到的是,死皮赖脸非要讨杯酒喝的应雪无真就默不作声地坐在云意辞身旁安静饮酒。
不是来打探他们底细的,也不是有事相商,竟真的是来喝酒的?
一轮酒过,云意辞见众人心不在焉,便主动道:“多谢楚长老款待。”
“我们初来乍到,想早些回房修整。”
楚玄舍不得沈怀川,翟春鸢却很有眼色道:“那各位道友早些回去歇息吧。”
“我宗弟子年轻调皮,正好我也该去看看他们的动静。”
众人纷纷起身,应雪无却看向云意辞:“今日多谢云掌门允我一杯酒喝,改日云掌门来我天欲宗做客,我必以琴侍之。”
帝诏薄唇一勾:“怎的?今日酒席是楚玄道友置办的,灵酒是酒师所酿酒楼购置。”
“应掌门若想谢谢今夜招待,应当邀请楚玄道友与酒楼上下去天欲宗做客才是啊。”
这话说的刻薄又有趣,暮云间在旁掩唇轻笑。
应雪无哑然失笑:“这位道友说的也对,那么,到时我就请云掌门,楚长老,还有此地掌柜,一道去天欲宗做客吧。”
帝诏碰了个软钉子,云意辞立刻道:“我们还有事在身,得日后有时间,定然不辜负应掌门一番好意。”
帝诏鬼使神差地看了眼漠然不动的沈怀川。
“一切听小辞的。”
应雪无对帝诏还以微笑,随后与送客的楚玄一道下楼。
人一走,翟春鸢长吐口气:“此前应掌门的继任大典,是宗内几位没有道侣的师姐师妹去的。”
“这还是我第一次在应道友继任掌门后与他见面。”
帝诏:“白天我们在码头时,听那些散修说,与天欲宗的修士双修可提升修为。”
应雪无喜笑颜开之时,帝诏脑子里不知怎的想到白日听到的话了。
也因此,他看应雪无哪里都不对劲。
翟春鸢呐呐道:“那都是散修们异想天开,哪有正道修士专靠与人双修提升修为的。”
他们是来参加拍卖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