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辞！！！好多好多功德！！”
云意辞：“是因为那契约带来的？”
系统：“是的。”
“许是因那契约变相挽救了千年间许多人修性命的缘故，而你又是契约的促成者。”
“早知道我们就签长一点了。”
云意辞：“签长又不可保证千年后是哪个在位。”
“且慢慢来吧。”
云意辞记得系统说过凡是功德，出力者皆能沾染。
这回帝诏与沈怀川出力不少，希望他们也能功德加身。
云意辞隐隐有些担忧，那日帝诏脱口而出，说沈怀川没法飞升的话。
以后即便仙梯修复好了，沈怀川该怎么办呢。
“有没有办法可以为沈怀川脱去魔身呢？我攒的功德可以帮他吗？”
系统没想到云意辞记挂着这事。
系统：“沈怀川当魔不是挺好的吗？四处横着走。”
“他原先的人身早就涅灭了，而且他的眼睛，他的法力都被天道收走了。”
“你不让他当魔，他就会变成红尘中一个瞎眼的凡人。”
“过个二三十年，他会变老，过个百年，他会老死。”
“我觉得比起这样的结局，他宁愿当魔。”
云意辞不死心继续追问：“难道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
系统无奈：“反正我是没有办法。”
“原先他瞎了眼，我就没法治，何况现在，是替换整个天魔之体。”
云意辞现在有求于系统的时候越来越少。
系统既是欣慰，也有些难过。
她已经不再是时刻需要求助它的小姑娘了。
难得她开口，它却帮不了她。
云意辞叹了口气，恰好被过来的谢千诀听到。
“云师妹，怎么了？”
云意辞抬眸看见谢千诀：“师兄怎的来了？”
此前各宗掌门都在，因担心人多眼杂看出他们来历各异，连带着暮云间他们都避到各自房间去了。
谢千诀没什么躲的。
他是掌舵的，躲无可躲。
“我想着来问问，咱们什么时候回天罚城接容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