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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路上,
月清子给严兴讲着乾定门内持续了三十多年的一件怪事儿:
“这件事情一直在乾定门内,
算是一件半公开的事件了。
是三十年前乾定门曾经来过一个妇人,
这女妇人的年纪差不多有个二十四五岁的样子吧。
她来乾定门说是来找她的孩子。
一个二十四五岁的妇人,
当时门内的弟子就问她,她孩子叫什么。
但这女人却说她忘记她孩子的名字了。”
顿了顿,月清子目露回忆和惊恐地继续说道:
“当时我看见了这个女人,
那个时候我还不是长老,
只是一名监院。
我看她蓬头垢面的,
面色也蜡黄,
就觉得她很可怜,
让她别着急,
好好地想想自己孩子叫什么名字。
然后这妇人,
就随地坐在地上,
低着头,
一个人在那里低声嘀咕着什么。
这一幕,当时弟子都觉得她是个疯子,
就准备赶走她。
我当时也觉得她可能就是个流浪的疯子。
让她一直堵在宗门大门口也不是个事儿,
所以我就让人给她装了一大袋的馒头花卷等吃食,
然后就准备让弟子赶她走。
但这妇人却把我递给她的吃食随手扔掉,
而她则是用手死死地抱住我的腿,
抱得非常用力,
甚至她的指甲像刀子一样顶着我的腿,
我本能的想要把她弄开,
但我却发现根本推不开她。
她的力气,大得惊人。
其余的弟子也都上来拉扯她,
按理说我们这些习武之人的力量,
比牛都大的多。
但很奇怪的是,谁都拉不开她!
最后惊动了掌门,
掌门过来后,
似乎认出了她的来历和底细,
就对这个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