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几声,那边接起来。
“政聿。”
“在哪?”
“酒吧,喝酒。”
“……”他皱眉,瞥了眼时间,“因为冷澜?”
靳淮之的嗓音,是被酒气沤后的哑,嗤笑一声。
“不是!我就是想喝酒而已!政聿,不过是个女人,我无所谓的!”
谈政聿改为摩挲林听的墨色长发,蹙眉扯唇,显然不信靳淮之说的。
“别喝了,我让秘书去接你,把你送回住处。”
“不用,我自己喝完,就回去了。”对面又传来一杯酒干下去的声音,然后是酒杯的杯底重重磕到吧台玻璃上,清脆震耳,伴着靳淮之不甘的口吻,“我他妈早就说过我是不婚主义者,冷澜跟我之前,我就说过的,我有言在先!政聿,她现在凭什么拿这点来让我和她那个什么男朋友比较?”
“是,我逼她去流产,这做法是过分!可我次次都做措施,是她先算计我的,怎么到头来,全都是我的错?我不想要孩子,不想被逼婚,难道不行?她弟弟出事,我是真的不知道!我如果知道的话,我不会……”
他没想过要故意伤害冷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