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学的？”靳淮之浓眉皱起，黑眸定在冷澜微张的唇上。
她没涂口红，显得整个人没什么气色。
灰白的烟雾从唇间散开时，让他觉得冷澜有种疏离感，仿佛，谁也无法靠近。
“我弟自杀以后，我就会了。”
“……”
这话题一出，靳淮之根本没法接。
一根烟抽到最末端，冷澜才掐灭，沉了口气，直视他，“我有点不懂你了。”
靳淮之根本不知道她具体指的是什么。
但不妨碍他回答，“别说你了，我也不懂。”
无论是此刻的行为，行径，说的话，统统都不像自己的作风。
“上次在你住处，我清楚的问过你，是不是我和邱少野分手就可以，你说对。”她很冷静，没有歇斯底里的情绪，也懒得用起伏的腔调语气，有气无力的开口，“那我现在已经分手了，刚才他妈妈打电话过来，我连和你又睡到一起的事情，都和他妈说了！现在你该信，我是真的和邱少野结束了吧？”
“嗯。”
“所以，我可以离开了，对不对？”
冷澜真是多一秒，都不愿意在靳淮之身边。
“不对。”他把自己抽到一半的烟也扔了，走到她面前，认命似的垂下俊脸，“冷澜，纠缠人的事情，我他妈这辈子真第一次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