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那种面对高位存在的压迫感，甚至强于三清面对鸿钧和天道。
与此同时——
直播间内，无数仙神目睹了红花窃取冒将军记忆的一幕，虽然他们没有感同身受，但也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好像失败了？”
“这冒将军好弱，以红花的力量，窃取记忆应该是手到擒来的吧，怎么会失败？”
“虚空世界果然诡异，不能以常理度之。”
“我觉得这里面有猫腻，该不会是三清圣人窥探到了记忆，不想告诉大家，所以搞出这一幕，想要骗过我们？”
“你别说，你还真别说！”
“完全有这个可能！”
“都什么时候了，现在我们应该同仇敌忾啊！三清圣人怎么这样！”
“你们在瞎说什么，老师和两位师伯绝不会做这种事的！”
“不许诽谤圣人！”
看到弹幕谈论的话题有些跑偏，陈十一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没办法，任谁也不会想到虚空世界的虫族网络是何等恐怖的存在。
他发了一条弹幕：
“三清的守护者没有骗人，他们确实没能窥探到冒将军的记忆。
原因很复杂，归纳起来，就是因为虚空世界的虫族网络联结着所有个体。
一旦尝试用任何手段窥探个体记忆，就等于链接整个虚空世界，窥探者立刻会感受到无比可怕的压力，而且会被虚空世界反向窥探……
若是头铁一直维持窥探，就会被虚空世界反向吞噬的机会，甚至会被他们发现窥探者世界的坐标。”
看完陈十一的解释，仙神们都陷入了沉默。
能够链接所有个体的虫族网络……这世间竟然存在如此可怕的宝物？
多宝：“十一，虚空世界拥有如此宝物，至少也是先天至宝一级吧？”
广成子：“我觉得可能是混沌灵宝……”
陈十一：“造化玉碟是混沌至宝，也做不到这种，创造虫族网络的宝物，必定是鸿蒙灵宝甚至是鸿蒙至宝一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