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悲剧!”
“哈?”
朝中文武听了,莫不感到惊讶。
没想到一个都快被定性的案子,最后还有这等反转,一时间朝堂之上议论四起。
夏帝听闻此事,眼皮微微抬起看向顾景之,却见他正眼观鼻鼻观心,似乎这事儿根本就和他无关一般。
他心下微定,将目光转向太子哥,问道:“太子……”
“儿臣在!”
“宋卿所言,可否属实?”
“父皇容禀,此事……”
太子哥微微一顿,他瞥了顾景之一眼,心下微微有些不忍。
顾景之这一路走来如何,他心里一清二楚,顾景之为了对付顾家和宋璞身后的世家,到底付出了多少,他也一清二楚。
如今……
他心下微微一叹,道:“宋相之言确有其事,并在此人翻供之后就自绝于狱中,儿臣和几位大人反复研究了一夜,关于顾庸之前所指证的……不少罪名都……证据不足!”
“唔!”
夏帝微微点头:“有太子出言作证,想必此事应当不假,然则顾庸此人毕竟是依仗顾衡之权势,且早年若非顾衡开口,只怕也不至于酿成今日之祸,此事……”
“陛下!”
宋璞痛心疾首道:“顾衡身为臣之婿,他顾家犯下如此重罪,臣也无言面见君上,然则顾衡毕竟有功,他如今虽然获罪,可那都是刁奴所为,臣不敢为其脱罪,然则先前之判罚着实太重了些,臣请陛下从轻发落啊!”
“唔!”
夏帝眉头微微一皱,像是有些纠结,好一会,他开口道:“既有宋卿为其求情,其罪过有多是刁奴陷害,只是济州府数千人命不可不追究,否则天下百姓都要不愿意了!”
“这样吧!剥夺顾衡爵位官身,收回朝廷御赐侯府,免其死罪……”
“哗……”
这处置一出,所有官员都惊讶了。
先前顾景之怎么办这个案子的,他们心里可是一清二楚,卷宗上一桩桩一件件都再清晰不过了,可今天……
即便是有人翻供了,也不至于这么三言两语就改了判罚吧?
能够站在这朝堂上的,无不是精明之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