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脸为难道:“弟媳妇也知晓,咱们这行做的就是卖命的买卖,出了镖局,去押送,这前路未知,我们也不知道具体情况。”
他又看到云药带来的这些东西,目光停顿了一瞬,便又道:“但我们镖局,也有自己的联系法子,只要那边没有传来异常的信件,说明墨山兄弟他们便没有大事儿。”
云药唇色有些白,她其实不是很相信这镖头说的话,跟儿戏一般。
但面上却还是客客气气问道:“这趟镖也有些日子了,也不知镖头晓不得晓得,他们估摸着什么日子能回来?”
镖头看云药这是必须要得到一个答案才肯离开了。
他眼珠子转了转,含混着道:“差不多还有十来天吧,这个也要看顺利不顺利。”
“要我说,弟媳妇儿你何必担忧这些,墨山兄弟在咱们镖局都是独一份的厉害,他那身功夫,一般人哪能敌得过他去?”
“不把别人打得屁滚尿流就不错了,你是不知道当初墨山兄弟刚来咱们镖局,就把所有人打趴下了,没人敢不服他。”
镖头一说起赵墨山的本事来,就滔滔不绝。
云药听着却放心了很多。
赵墨山本就是个极为有本事的人,一般人确实不能将他如何。
她大概了解了情况,便起身同镖头告辞。
赵祁玉正在屋里做功课,他的屋子开着窗,正好能看到院子里的情况。
听到开门的动静,便知晓云药回来了。
他随口问了句,“娘,你咋这么早就会了,老曾没留你吃饭?”
云药抿了抿唇,笑道:“酒楼忙,哪能次次都留着吃饭,对了你爹临走之前同我交代过,说是再过十来天,他差不多就要回来了。”
“我方才没想起来,去送货的路上突然又记起来了,这下你可安心了。”
她说这话时,语气极为轻松,手里一边忙活着收拾院子里晒好了的鱼片和鱿鱼丝。
一边和赵祁玉随意地聊着。
“那就好,那就好。”
赵祁玉没有察觉不对劲,拍了拍胸脯,“我就说爹厉害着呢,怎么会不提前和娘交代。”
“感情没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