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手无策,正想要装模作样看看赵祁玉是不是真的晕倒的时候。
云药眼尖地看到一辆豪华的马车驶了过来。
她随即垂下眸子,抱着赵祁玉,忽然暗示地捏了捏他的肩膀,用他们三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道:“估摸着安定侯回来了,小玉可要装好了,咱们能不能顺利进府这可是很重要的。”
赵祁玉闻言,眼皮都没有动一下,只是小手扯了扯云药的袖子,表示自己知道了。
云药知道赵祁玉是个机灵的,当即也放心了下来。
她忽然抽泣着说道:“夫人,你让小厮怎么对我们都行,虽然你已经把欺辱我们的人发卖了,也没个证据。”
“但是你不能把我们就这么晾在外面,小玉身子弱,他可受不住冷风啊。”
“我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平日里如珍似宝地养着,哪里晓得回来认祖归宗竟然就被冻晕了。”
“如果你不喜欢我和相公,这侯府我们也是可以不进去的,何必如此折辱我们啊。”
云药嗓门不小,能保证豪华马车里的人也能清楚地听到她的声音。
她一边哭一边说,还捂着胸口像是不能喘气一般,忽然又倒在了赵墨山的怀里。
吓得赵墨山以为她真的出事,冷峻的脸上,闪过一抹明显的紧张。
安定侯下了马车,便看到这一幕。
他当即看向自己一向以贤惠著称的妻子,不悦地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在门口闹成这样,你们也不知道将人带进去?”
安定侯不想被人看笑话,他虽然来得晚,但也大概能从云药方才的话里,猜到些许真相。
于是便大手一挥,“来人快请府医,把……”
他看了眼赵墨山,以前赵墨山在京城就已经有些名头,颇受圣上重视,如今他忽然之间成了自己的儿子。
他心里自然是复杂的,又是担忧,又是高兴。
担忧的是,赵墨山年岁已经不小了,已经成家生子了。
他们父子之间却没有怎么相处过,安定侯对赵墨山的态度便有些拿捏不好。
高兴的是,赵墨山救了圣上,便是大功一件。
今日他上朝,圣上还又问了一次,赵墨山有没有来京城,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