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想要赵祁玉认下这个先生了,袁公就是高人中的高人,做学问,她可不一定有赵祁玉厉害。
但是论谈人心,她却是有一招的。
她略做思索,便急忙问道:“这袁公的事,你都听谁说的,不如先去打听打听袁公的喜好。”
“自然是曾夫子了,虽然京城也有许多袁公的消息,众人都是尊崇他,可鲜少有人主动说起,只有在做课业,或是去书坊买书的时候,会特意提起。”
云药想了想,曾夫子这人不错,她记得这人在府城,可以写一封信去打听一番。
“你将曾夫子住址同我说一声,我给你曾夫子去一封信。”
赵祁玉愣住,“娘不知道吗?曾夫子也来了京城。”
“他如今在京郊外的书院里做先生呢。”
这回云药合不拢嘴了。
她惊讶地问道:“难不成这曾夫子也是咱们来京城的时候,也跟着来了。”
赵祁玉猛地点点头,“正是如此呢,曾夫子原本就想着要早日来京城了,他是舍不得我,才耽误了些许时日。”
“后来听说我要来京城,曾夫子比我还高兴,收拾着包袱,也来了京城,而且曾夫子与京郊外书院的山长关系也极好。”
“他写了信给山长,当下便聘了曾夫子做先生。”
云药闻言只觉得其中有些难以言说的联系。
这曾夫子怎么四处都有认识的人,当真只是个普通的先生吗?
五皇子还没有告诉她何时去见袁公,她倒是可以去见一见曾夫子。
她脑中灵光一闪,当下便让赵祁玉写了拜帖去京郊的书院。
“那书院唤作什么名字,曾夫子来了京城,你应当早些告诉我的,咱们好去拜见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