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不好了!”
云药和赵墨山氛围正好,两人的目光刚对上,徐海浪的声音着急的声音就传了进来。
“怎么一回事?”云药放开赵墨山的脸,掀开车帘子问徐海浪,脸上的表情不怎么好。
徐海浪不知道自己打扰了自家师傅师爹亲热,只顾着喘气,“师傅,我不是在前面运货吗?然后探路回来的护卫说,附近有流匪,咱们是不是换条路走?”
云药拧眉道:“又是流匪,当真是奇了怪了,我回银杏村也不到一月,这么快就冒出流匪来。”
“这世道,饥荒的饥荒,灾害的灾害,穷苦百姓吃不上饭,投奔匪贼也不是没有事。”
徐海浪解释了一句,但随即有些担心道:“我们这里带了这么多货物,可千万不能碰上流匪,如若不然云州的百姓又少了一批,那不就是白忙活了吗?”
云药知道徐海浪所担心的事情,她深吸了一口气,沉思片刻,便道:“这样好了,你运着货物待在原地不动,我与相公先去探查一番。”
此时他们走的路是去云州的必经之路,也没有法子绕道。
与其坐以待毙,不如先去看看怎么回事,干脆把流匪一道解决了。
徐海浪觉得这个法子好,但又担心有危险,便看向了赵墨山,小心翼翼试探道:“师爹,不如你先去,我和师傅在后面等着如何?”
师爹遇到危险,出了事,师傅还能再找一个,可他就一个师傅,可不能再去冒险了。
赵墨山一个冷眼朝徐海浪看了过去,似乎看出了他的小九九。
把徐海浪看的一个激灵,立马闭上了嘴,没有将后面的话说出来。
但意外的是,赵墨山并未反驳,只是道:“若真是有流匪,我们散开了,反倒是给了他们可趁之机,还是不要分开的好。”
云药却有另外的意见,“海浪这批货物很是要紧,若是冲着钱财来的,自然会专门盯紧他。”
“我们还是要护着他一些。”
徐海浪一脸受宠若惊,赶紧摆了摆手,“师傅,别这样,我觉得您再这样说下去,待会儿师爹可能会一剑戳死我。”
他嘿嘿一笑,连忙道:“你们怎么安排都行,只要师傅没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