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不见,白清枚一见霜序就笑:“听说你和庭洲官宣了,我该恭喜你呢,还是该恭喜他呢?”
霜序好奇:“有什么区别吗?”
“当然有区别啊。”
白清枚笑得颇有深意,可霜序再想往下问,她却绕开了话题,问起她公司发展得如何。
两个人聊得投机,不远处,沈聿与周晟安并肩而立,看着她们。
周晟安拿着红酒杯,道:“等我弟弟下次从波士顿回来,你可以跟他聊一聊,向他取取经。”
“取什么经?”
“失去之后才追悔莫及的经。”
沈聿看向他。
周晟安跟他碰了下杯子,轻抿一口红酒:“不过你未必有我弟弟幸运。小熙的心里从未走进过别人。”
沈聿长久地静默着,良久,才说了一句:“但愿我能像他一样幸运。”
晚宴正式开始,嘉宾们被引领入席。
付芸是基金会的荣誉理事长,贺文婧也是理事会成员之一,她们的位置在同一张桌子的对面。
霜序的座位自然是挨着付芸和沈聿的,贺庭洲从不出席此类场合,原本没有预留他的位子,但谁敢怠慢他太子爷?早就在贺文婧跟陆漫漫旁边添好了椅子。
霜序刚随着付芸落座,贺文婧便走过来:“霜序啊,我跟你干妈聊点事情,你跟我换个位置吧。”
长辈开口,霜序自然没有二话,起身将位置让出来:“那您坐这里。”
付芸来不及开口,贺文婧已经笑眯眯地坐下了。
霜序走到对面去,贺庭洲长腿交叠,气定神闲地坐着,轻抬着眉梢看她走向自己,在他身旁的空位坐下来。
霜序朝他伸手:“耳环还我。”
“你说这个吗?”贺庭洲慢悠悠抬起右手,修长指骨里捏着一只又闪又精致的钻石流苏耳坠。
“你偷我耳环干什么?”
他理直气壮极了:“想偷就偷了,还要找个理由吗。”
霜序伸手想拿回来,贺庭洲把手往后一撤,没给她。
对面,贺文婧正和付芸说话。
“上回说的事,我回去又想了想,我们家庭洲是认准你们霜序了,他那个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