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
桌上基金会的会长听得莫名又惶恐,看看他,又跟着他视线看向对面的沈聿。
沈聿从容坐着,淡然回视他迫人的目光:“欲速不达 ,是你太心急了。”
贺庭洲的坏心情不舍得对霜序发,对沈聿就很慷慨了。
不高兴总得找个地方出出气,不如插沈聿两刀好了。
他手腕往霜序的椅背上一搭,轻轻一哂:“这不有你的前车之鉴吗,你倒是不心急,还有闲心泡女明星,现在急也没用了。”
沈聿依然那副沉稳模样:“有用没用,你说了不算。”
贺庭洲微微一笑:“怎么不算呢。我可没你那么热心肠,把机会留给需要的人。现在我坐庄,你以为你还会有机会吗?”
这话的的确确戳中沈聿的痛点,他停顿片刻,淡声道:“你好像搞错了一点,庄家从来不是你。”
他们之间,真正坐在庄家位置上的,是霜序。
贺庭洲唇角的笑容慢慢淡下去。
四周的人面面相觑,听不懂他们两个在说什么,但听得出针锋相对的气氛。
不是听说这两人兄弟情深情同手足吗,怎么这看起来像敌人?
陆漫漫都不敢说话,低头吃自己盘子里的食物,努力当个透明人,生怕波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