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六品之上为白袍。
宋琬对着姜缈施了个礼,感激她给了自己几人申冤的机会。
随后气愤地指着段氏道:
“两年前,侯爷刚动身前往边关,段氏就迫不及待地指使她奶娘和我的丫鬟翠柳半夜里将捂晕,吊死在横梁上,随后翠柳成了替罪羊,段氏先扒了她的舌头让她无法辩驳,报官说由于我平日里虐待翠柳,她才报复我的。”
宋琬口齿伶俐,三言两语就说清楚了前因后果。
永宁侯脸色铁青,咬牙问道:“段氏为何杀你?”
宋琬更加愤怒,尖声嘶吼道:“侯爷到这个时候还想维护这个毒妇吗?为何杀我?侯爷莫非以为她真愿意跟人分享夫君吗?”
“但凡你在我们哪个房中多歇了一夜,段氏便会私下里磋磨我们,又不是没跟你说过,这会儿来问个鬼啊?”
“我没有,我不是!”
段氏回过神来,忙不迭地为自己辩驳,“夫君千万不要听信她的谎言,妾身若是真如她所说,又何必亲自帮您张罗纳妾?”
姜缈不知什么时候摸出个油饼在啃,嘴里囫囵着道:“又当又立呗。”
“住口!你算个什么东西?这里轮不到你说话!”老太傅脸色黑成了锅底,他不敢骂鬼,还不敢姜缈骂这个丧家之犬吗?
姜缈瞥了他一眼,“我一般不打老头儿,除非忍不住!”
话落,右腿一抬,也不见她怎么用力,老头儿就被她踹到长松子身边,初一立刻掉头,剑尖贴在他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