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姑娘好意,其实那书不是重点,师父是担心对紫柔不好。”

    “修习鲁班书必会‘缺一门’,鳏、寡、孤、独、残必占一样,这还不算最严重的。”

    “书中还夹着一页邪术,修习后更是有走火入魔风险。”

    “那页看似普通的纸却无论用什么方法都毁不掉,甚至扔出去后,它自己又回来了,极其邪门。”

    “师父在意的不是书被偷,而是不想爱女因此遭祸。”

    姜缈终于明白为何姜锦婳身上的气场不对了。

    勾唇一笑,“晚了,她已经开始了,并且早就开始了。”

    刘温心中一惊,一身冷汗冒了出来,焦急地起身道:

    “不行,我得去阻止她!”

    姜缈嗤笑一声,“好言救不了该死的鬼,你再去无非就是被绑进官府。”

    刘温却听不进去,对她行了礼便要告辞。

    姜缈悠悠地端起茶水,摇了摇头。

    “好言救不了该死的鬼,道法虽宽,只渡有缘之人,我就不参与你的因果了,哟,这茶不错。”

    朝刘温挥了挥手,“别走啊,跑起来!”

    刘温哭笑不得,这态度转变得让他猝不及防。

    走出永宁侯府,心头突然感觉空落落的,他可能错失了很珍贵的东西。

    望向宣远侯府沉默良久后,紧了紧拳头。

    他不能放弃,也不敢放弃,更不敢想象紫柔若因此出事师父会怎样。

    明着来行不通,那就来暗的……

    就这么一会儿,姜缈已经把他抛到脑后了。

    她这人的特长就是:吃喝玩乐,熬夜不睡;知难而退,半途而废。

    把莺歌召唤过来,取过几个女鬼偷来的话本,又指挥她把两张椅子拼起来,便毫无形象地瘫在椅子上看话本。

    发出舒心的喟叹,人一定要多出去走走,不然根本不知道无所事事有多舒服。

    这一天把她累够呛。

    院子里传来老太傅呼天抢地的嚎哭声,正在咒骂永宁侯没有良心,忍心看他白发人送黑发人。

    姜缈摸出张符贴脑门上,瞬间,世界安静了。

    过了一会儿,永宁侯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