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伤害任何人,我知道你对我这么大的恶意,是因为姜缈,我不怪你们。”

    美人儿抬起下颌  ,霸气一笑,“我哪句话伤害到你了,请告诉我,我再重复一遍。”

    夷安回过神来,想起之前景湛说就要成亲了的话,心里烦躁极了,一口恶气无处发泄。

    便狠狠瞪了姜锦婳一眼,寒声道:“本宫不喜欢话多的人,本宫都没发话,轮到你说话?”

    姜锦婳欲言又止,一副想要解释又不敢出声的委屈模样,眼巴巴地望向国师。

    便听国师道:“婳儿啊,你师姐的脾气一贯都很温和的,你别怪她说你,确实你不懂尊卑了。”

    仿佛一个无声的巴掌甩在姜锦婳脸上,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她深深吸口气,告诉自己小不忍则乱大谋,他狂任他狂,且看他能狂几日。

    垂下头轻轻道了声:“是。”

    只在心里将夷安和国师骂了个狗血淋头。

    末了,心道:等着吧,等我帮师父办好这件事,定要师父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忘记宣远侯府的姜缈,完全对姜锦婳没有任何兴趣。

    当即将话题拉到正事儿上。

    笑眯眯地对着国师说道:“国师大人啊,长公主大婚你却不在京城,这礼数上有点说不过去啊。”

    提起这件事,国师心里酸不拉几的。

    太后欲为皇子们选妻绕过他不说,连长公主大婚这么大的事儿,也完全没跟他提过。

    一家子蠢货,居然将长松子那骗子奉为座上之宾。

    等着吧,妤儿的计划已经开始了,这天下也该换个姓了。

    想到这里,国师心头又舒坦了。

    端着姿态假惺惺道:“本国师有要事在身,虽然不能亲自道贺,但贺礼必会送到。”

    姜缈直接伸出手掌,“那感情好啊,准驸马爷就在你面前,不如现在就贺了,省得你还要传消息回国师府。”

    国师眼中闪过一丝轻蔑之色。

    一家子鼠目寸光之徒,眼里就只有这点黄白之物了。

    眼眸轻轻一瞥,朝随从说道:“将银票取出来。”

    随从急忙从包袱里掏出一叠银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