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五百万美金。不过没关系,多少钱也换不来我儿子身体健康。这钱花的值!”
欧阳奋哭着道:“我是说,那个腰子,就是我的!那是我的肾!”
“都说是你的啦!不是……你什么意思?”
“我去找布谷做手术,他把我肾噶啦!呜呜呜……我现在就一个坏肾顶着呢,他卖给您的那个,是我自己的肾,他从我身上割下来的!这个老王八蛋,还给了我十二万津巴布韦币……呜呜呜……爸……救我,你得救我啊!”
那边欧阳左恒许久都没吭声,脑子都嗡嗡地没办法思考了。
“就是……儿子,你是不是为了当家主,跟我在这里扯犊子呢?”
“爸——!我都快哭断气儿了啊!呜呜呜……”
电话里,就听到欧阳左恒一声怒吼:“妈的!给我召集人马!去活捉布谷!把我儿子的肾……安回去!”
欧阳左恒带队冲到布谷先生的旧别墅,哪里还有人影?
半个都没有了。
此时此刻,明地煞住在五星酒店的总统套房里。
主卧室的大床上,两箱子美金都倒了出来,弄得到处都是。
餐厅的餐桌上,一顿丰盛的大餐堆成了小山尖儿。
明地煞洗了泡泡浴,披着皮袍,围着头巾走了出来。
布谷和他的助手,就在门口跪着。“当医生真的赚钱!哈哈哈!”明地煞一瞪眼睛:“你们两个,这些年,像这种黑心钱,没少赚吧?”
布谷先生的女助手都懵了。
合着你也知道这钱黑心啊!?
布谷先生看了看床上的钱,摇摇头:“就……像这种的没赚过。”
明地煞哼了一声:“大家一起做的生意,我也不能亏待了你们。”
布谷先生连连摇头:“只求地煞公饶过我二人性命,我们就感激不尽了。”
“放屁!”明地煞啪地给了他一个嘴巴:“我是那种好处独吞的人吗?”
布谷先生捂着脸:“那您要给我们分当然更好了。”
明地煞道:“一共五百万美金,我们三个人。主意是我出的,我拿一半儿,你们俩没意见吧?”
俩人赶紧道:“没意见、没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