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陛下对朱魁一家从轻发落?毕竟,除开此事,朱魁还是尽忠职守的。”
沈浪回道:“叶相,你应该知道,我身为督察使,只负责彻查案子,
将不法官僚绳之以法,至于其余的,都由陛下说了算。”
“本相知道,朱魁这刑部尚书的位置是铁定坐不成了,陛下眼下也正准备借着这次机会整顿六部,
如今朝堂人人自危,生怕自身遭受牵连,若是不及时安抚,就怕无人再敢对朝堂为陛下尽心办职啊。”
“那叶相的意思是?”
“不如免其死罪,念在朱魁前些年还算恪守本分的份上,
本相希望镇国公能留他一命,革职命他回乡养老吧。”
沈浪沉思一阵,小声问道:“这件事,叶相为何不亲自去跟陛下提?”
叶墨:“不瞒镇国公,其实就是陛下让我来询问你的意思,
以陛下手中的罪证,这八千押送的官员怕是没有几个能从轻发落的,
她也想听听你的想法,朱魁该不该放?”
沈浪想了想说道:“好,既然叶相难得开一次口,我又怎么能驳了您的面子,
但朱魁之后,何人担任这刑部尚书一职可否考虑过?”
叶墨不假思索道:“刑部尚书人选,陛下说交由镇国公来定夺。”
沈浪凝眉回道:“听闻刘武也曾经是叶相的学生,这次江南大案又立下如此滔天大功,刑部尚书位置不如就让他担着吧。”
叶墨笑道:“刘武虽然行事手段古板,性情直爽,但好就好在为人公正廉明,大是大非上也很有主见,
刑部缺的就是这样的人,倒也是一个不错人选,回头本官就向陛下举荐刘武为刑部尚书。”
“那另外一件事呢?”
沈浪直接问道。
“林宇病了。”
叶墨吐出四个字,不由让沈浪一愣。
“林尚书病了?什么病?”
叶墨摇摇头,面露一丝苦涩:“病的不轻,已经无力再胜任户部尚书的职位。”
听到这里,沈浪瞬间明白了叶墨的意思。
这林宇正值壮年,身体又特别好,怎么可能说病就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