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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凡若是真没和对方发生什么，自然可以毫不犹豫地反驳。
但问题是……二人确实是发生了点什么。
所以他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若说有，陆凡怕孟南烟很可能会生气。
但若说没有，他其实也不想欺骗对方。
一时间，陆凡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到了这一刻，他忍不住在心中暗骂了酒道人一番。
当初要不是师父，陆凡今天也不至于如此狼狈。
竟然被孟南烟一个问题给问住了。
见陆凡直接沉默了，孟南烟的眉毛微微挑了一下，很快便明白了什么。
“我就知道。”
孟南烟微微低下头，双手抱在胸前，叹息着说道：“反正你也快死了，现在和你计较这些也没意义了。”
她对陆凡的为人很清楚。
对方绝对不是一个见色起意的人。
其中肯定是发生了点什么。
而且孟南烟发现，自己好像也没什么立场去发脾气。
自己当初要不是和陆凡有了那么一次，现在两人也未必能够走到一起。
“抱歉。”
见她忽然沉默下来，陆凡叹了口气，由衷地说道。
他没有选择去解释什么。
有些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
不管有什么理由，他确实是做了不对的事情。
“你和我道歉没有用。我这倒是没什么，若是芊然醒过来的话，你应该想想怎么和她开口。”
孟南烟闻言却是勾唇轻笑，有些不怀好意地说道。
“那等她醒来后，你便替我告诉她吧。”
陆凡抬头望了眼道观大门的方向，轻声说道。
亲口说的话，他怕是没有那个机会了。
……
凌烟阁等人在离开后，立马便将消息告知了好几个势力。
这些势力，全部都是和陆凡有仇的。
很快，各大势力的话事人，便在帝都一家五星级酒店聚齐了。
某间总统包间里。
凌烟阁、隐世宗族、金玉堂、海沙帮等一众实力，全部都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