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相渗透，很正常。”
拓跋信摇头，道：“我也是通过家族消息才知道的，我家族的人，在大楚王朝夜魂司中，看到了时永波。”
秦浩点点头。
拓跋信的家族，位于广南域北方，属于大楚王朝和北燕王朝的交界地带，经常需要进入两大王朝经商交易。
拓跋信能得知大楚王朝的讯息，也就很正常了。
不过……
引起秦浩注意的，却是夜魂司。
“这夜魂司是干什么的？”秦浩心中微动，问道。
拓跋信似乎早知晓秦浩会问，笑道：“所谓夜魂司，其实就是大楚王朝的情报机构，由大楚王朝皇室管辖，分为内司和外司。”
“内司，主要监察文武百官。”
“外司，则探查广南域各大势力！”
“时永波，便是大楚王朝夜魂司外司之人，他前来万象殿，就是为了渗透！若能成为万象殿高层，再好不过！即便不行，能学得万象殿各大武技、功法，也是好事。”
闻言，秦浩恍然，只是，心中也被拓跋信的消息，给惊了一跳。
明面上，广南域各大势力之间，彼此和平共处。
即便弟子之间有所冲突，也并不明显。
可暗地里，彼此之间已经争锋相对，互相攻伐。
可以想象，万象殿必然也派遣不少类似时永波的探子，进入到其他宗门、势力。
“这个世界以武为尊，强者飞天遁地无所不能，彼此互相攻伐，无非是浪费精力罢了！”
秦浩摇摇头，在他看来，自己实力强大才是真的强大，与其浪费时间去内部瓦解敌人，不如争取时间提升自我。
当然，秦浩这么想，不代表所有人都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