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字还会算账,若是碰见听不懂人话的,还略懂拳脚,最合适不过了。”
桑枝领命,冷着一张脸看向曾绮梦。
定安侯光是名号就足以止小儿夜啼,他身边的人又哪里是好相与的?
曾绮梦昨儿早晨见识过桑枝的厉害,现在无论如何也不好反驳。
脸上的笑彻底没了,她坐不下去,起身道:“那就去拿吧!”
最后一句话,连表面上的平静都做不到了,颇有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
一行人斗志昂扬来,垂头丧气的走。
木槿附香看得快意极了,待人离开,免不得又是一通彩虹屁。
说到兴起,附香咂咂嘴:“那桑枝姑娘倒也有用处,如果没她在,二太太指不定有得用什么理由呢!”
旋即又烦恼:“就是始终是外人,她在,咱们几人都不能好好说话。”
“该说什么说什么。”宋予恩语气平和:“好歹是定安侯的心腹,别让人觉得我们另有二心。”
她猜想,沈藏之让桑枝跟着,也有试探她合作是否真心的意味。
尤其是宋家人亲口指证她与外男私会,沈藏之是个男人就该在红杏没出墙时,把树枝砍了。
附香不知其中弯弯绕绕,没大明白。
木槿却懂了:“桑枝姑娘是定安侯的心腹,自然也是咱们自己人,我们绝对不会给您惹麻烦。”
宋予恩翻看着账本,点了点头:“木槿,你跟在他们后头去一趟西苑。”
“先找吴婆子问清楚,若是被发现,你就说是我让你给桑枝帮忙的。”
木槿点头,同时疑惑:“姑娘不是说不急吗?”
“情况有变。”宋予恩想到昨晚跟沈藏之说过的事,眉心攒起。
“咱们掌握的越多,越有利,反之便会让别人抢占先机。”
木槿以为她口中的别人,指的是伯爵府其他人,谨慎道:“是,姑娘放心,我知道该如何了。”
宋予恩没有解释,往下说:“待你们那边办完,我就该去顺天府了。”
附香兴奋的举手:“打探王家和曾姨母的消息,犯不着您亲自去。”
“让我去吧, 我保管给您办的妥妥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