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仇,对你祖母下黑手!”宋明文厉声呵斥。
宋予恩却抓住了漏洞:“嘶,按照二叔和老太太所言,你们问心无愧。”
“既是如此,我们之间何来仇恨?”
“你!”宋明文被堵了个正着,涨红着脸呵道:“惯会诡辩,我不跟你浪费口舌。”
宋予恩瞥了他一眼,蹲下给了宋老太诊脉。
宋老太着急得不得了,又担心被看出来,紧张的僵硬着身子一动不动,跟条死鱼似的。
宋予恩看着好笑,拿出银针比划,嘴里念叨有词:“心症昏厥,当初母亲教过的。”
“是什么穴位来着,是这儿?”她手中银针停在宋老太心口处。
宋老太能感受到宋予恩的手连带银针,隔着衣裳停在了心跳的位置。
她身子微微一颤。
宋予恩却不着急,转而又往上:“不对不对,是这儿吧?”
“你嘀嘀咕咕什么呢?”宋大桥离得远,没听清楚,呸道。
宋予恩耐心解释:“穴位下针需要十分稳妥,一个不小心,适得其反会要命呢!”
她说着,俯身凑到宋老太耳边,语气故作阴森:“老太太,我这针没用过。”
“您再不醒,有个差错可就真醒不来了,大家都知道您有心疾,到时候也扯不到我身上!”
宋老太被她吓得一愣一愣,差点尖叫出来。
她顾不得那么多了,睁开眼猛的推开宋予恩:“小贱人,你想害死我!”
“老太太?”宋予恩被她推的跌坐在一旁,似不解又似委屈:“您心疾,我给您看诊,哪有要害您?”
“倒是您,如此中气十足,力气也大,难道您没病?”
宋老太刚想说有,宋予恩拿话堵她:“有病的话,还是让我好好看看。”
“我没病!”宋老太咬着牙啐道:“小贱人,我好着呢,你打量着用这理由杀了我,想得美!”
“那您可就误会我了。”宋予恩无奈起身,看向张硕。
“既然老太太亲口说没病,那就是装的,算扰乱公堂秩序,按照律法……”
“该打二十板子!”张硕又气又无奈,警告道:“等审完了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