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力太大,不少人灰飞烟灭,连个全尸都没留下。”
“加之黑羽身份不能摆在明面上,不可能大摇大摆,进展很缓慢。”
沈修益几乎已经看到了真相:“副将一般都跟在主将附近,沈藏之能活,为何他不能?”
“看来沈藏之,还跟我留了一手呢!”
苍羽一顿:“您是说,定安侯一直在跟咱们做戏?”
“没错。”沈修益面上的凝重散去,骤然化作了诡异的浅笑:“这才是沈藏之嘛,我就说他不会轻易去死。”
“也好,待宋予恩进门,我要他亲眼瞧着自己是如何众叛亲离的!”
苍羽忍不住再次提出疑惑:“公子,定安侯出手阔绰,光是聘礼就给足了体面。”
“您当初接近宋大小姐,便是借她着她缺爱不安,如今有了定安侯,她还会不会对您言听计从?”
“无妨。”沈修益胸有成竹:“宋予恩早就被宋家二房磋磨没了气性,要不是因为我,她也不会反抗婚事而性情大变。”
“昨儿你不是瞧见了,她银子和红玉簪都收下了,这也代表她心里对我其实是爱的。”
“等她进门,咱们再慢慢周旋!”
苍羽心下总是有些不安。
可看到主子露出的小脸,他不好再三泼冷水,只好把剩下的话都咽了进去。
迎亲的马车一路越过北街。
伯爵府牵红挂彩热闹至极,门口不禁有很多人看热闹,竟还摆着十好几桌流水席!
迎亲的马车差点被挤在巷子里进不来。
麦冬探查一番后,在马车前跟沈藏之汇报情况。
“流水席?”沈藏之修长如竹节般的手指,缓缓扶上马车窗子。
酒菜的香味隔着老远扑鼻而来。
再看那些宾客的穿着打扮,多半都是寻常百姓和穷苦人家,甚至还有乞丐的装束。
麦冬顺着沈藏之的视线看去,解释道:“今儿天刚亮,伯爵府就送出了大量喜饼和各种果子肉类。”
“其中还夹杂不少粮食,大部分是您昨儿送去伯爵府的聘礼,不过宋大姑娘做这些,并不是以个人名义。”
沈藏之猜到了几分:“还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