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夫人对曾绮梦压根没印象,哪怕刚才曾绮梦跟她们打过招呼。
“这是你那位二婶?”安南侯夫人蹙着眉,瞧着曾绮梦逐渐逼近,带着嫌恶道。
“言行举止这般浮躁无礼,是如何把持伯爵府五年多的?”
宋予恩已然猜到了曾绮梦的目的。
她勾了勾嘴角,冷哼道:“佩姨母不知,二太太的贤名也是出了名的呢。”
“这些年外边经常能听到她是如何操持伯爵府,又是如何为我尽心尽力的。”
安南侯夫人不免想到此前听说过的流言。
的确如宋予恩所言,外头的人多多少少都知道这些。
只是后面往往还跟着对宋予恩的贬低,说她蛮横无理,骄纵任性,不服管教。
她们几人早在五年前,就对宋予恩失望了,没亲自验证就信了那些话。
如今再看宋予恩,除了对成桂枝的感情外,几人不免对宋予恩感到亏欠。
杨夫人自责道:“都说耳听为虚,我们三人越活越回去了,竟连这都不懂。”
“有人存心误导隐瞒,几位姨母各自成家,总不能盯着伯爵府。”宋予恩能理解她们的苦衷。
她说完,曾绮梦已经到了跟前。
像是跑的太快,一时间喘不过气,曾绮梦红着眼捂着心前大口呼吸,尚未开口。
宋老太终于看到救兵,又喜又急:“绮梦,你去哪儿了?”
“方才几位夫人刚到南苑,下人就通报说夫君不好。”曾绮梦气息不匀,带着哽咽解释。
“我担心惊到几位贵人不敢声张,连忙悄悄回去看他去了。”
“二郎?”宋老太大惊,连眼前的困境都顾不上了,连声问道:“他怎么了?”
“是哪里疼,还是旧伤复发?”
“旧病复发。”曾绮梦甫一开口,眼泪随着落下:“娘,他是听到了鞭炮声,收到了惊吓啊!”
这个借口,并非宋明文随意找的。
当年他们还年幼,住在村子里,只有过年才能看到鞭炮烟火。
他们家穷买不起,就蹭隔壁人家的。
宋明运身子好,活泼好动,没一会就跟隔壁几个小子开心的玩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