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就是真凭实据!”
田高忠是当真拿不出来!
他狠狠的盯着曾绮梦,咬着牙怒吼:“你算计我!”
“什么算计,我可听不懂。”曾绮梦压下得意,故作悲伤道:“怕是你自己拿了伯爵府的银子,对不上账。”
“如今没别的办法,只能攀咬构陷我?”
眼睁睁看着她颠倒黑白,田高忠有口难辩,又急又气。
最后急的没办法,只能无能怒道:“二太太,您敢发誓您没指使过我?”
曾绮梦拿着帕子擦了擦眼角,眸中带着明晃晃的不屑:“我虽然不是伯爵府正经的夫人。”
“可我夫君是宋将军的亲弟弟,你卖身给伯爵府,就是个下人,凭什么让我对你发誓?”
田高忠彻底意识到,从曾绮梦这边是不可能有突破了。
他想了想,忽然拿定主意,跪着调转方向朝宋予恩磕头。
“大姑娘,我是个畜生,都是我不好,鬼迷心窍背叛了大夫人。”
“但我敢以性命发誓,所言句句属实,绝对没有隐瞒,我所作的一切都是二太太收买教唆的!”
宋予恩尚未说话,曾绮梦不满道:“你拿不出证据,是因为根本就没证据。”
“如今你又巴巴的在大姑娘面前卖惨,难道你想大姑娘心软,放过你这刁奴?”
田高忠狠狠瞪了眼她,咒骂道:“曾绮梦,你这个蛇蝎妇人,坏事做尽,迟早不得好死!”
“混账!”曾绮梦被一个下人指着鼻子骂,心里完全咽不下这口气:“自己做错事,竟还敢诅咒我?”
“你刚才说你敢发誓,那你敢以你自己乃至你全家族的性命起誓,说你从未偷盗伯爵府的金银?”
田高忠一顿,下意识握紧了拳头。
他指认曾绮梦的话是真,自己偷盗贪墨也是真。
这誓如何发得?
田高忠怨恨的目光几乎将曾绮梦撕碎:“好好好,一条船上的蚂蚱。”
“既然鱼死网破,你也别想活着下船。”
他说着,又跟宋予恩道:“大姑娘,我想起来了,除了收买的银子之外,我另有证物!”
话音落下,外边也传来了通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