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不去看账本,依旧打死不承认:“冤枉啊,各位夫人。”
“这所谓账本,都是田高忠这白眼狼伪造陷害,银子也都是他拿走了,我不清楚!”
田高忠恨恨和曾琦梦对视:“二太太,死到临头就别嘴硬了。”
“咱不说别的,就单是您在外头置办的铺子足有五六家,这便是最好的证据。”
“哦,还有,宋将军每个月的俸禄就那么多,您瞧瞧自个儿头上戴的身上穿的。”
“再看二姑娘的穿着打扮,就知道银子缺口多大,更别说老太太日常吃的喝的。”
“若不是谋了大夫人的嫁妆银子,哪里供得起这些开销?”
曾绮梦还要诡辩,李夫人幽幽开口:“人证物证都在,念在你跟桂枝是妯娌,今日又是予恩大喜,我们不想闹得太难看。”
“有件事我要提醒你,你们是来伯爵府照顾予恩的,出穿用度该由伯爵府出,却没说让你们穿金戴银挥霍无度吧?”
曾绮梦一下被问住了,支支吾吾道:“这些银子,都是,都是……”
“说不出来了?”安南侯夫人不屑的打断,吩咐自家来的账房道:“去把账算清楚。”
“缺失的每一笔,哪怕是买了一个馒头,都要对的上。”
“该是多少,写下欠条让二太太签字画押,一个字儿都不能少!”
曾绮梦一听这话,当即反驳:“安南侯夫人,哪有这么算账的?”
“这些年家里的开支又不是我一个人,我夫君和婆母身子不好,需要吃药。”
“家里下人田庄铺子的人手全得花银子,对外来往应酬也要银子,怎么就成了我一个人欠下了?”
杨夫人立刻抓住了她话里的漏洞:“这么说,你承认拿了桂枝的嫁妆?”
曾绮梦话锋顿时停住——她什么时候承认了?
这杨夫人还是侍郎家的贵妇,怎么做事跟宋予恩那小贱人似的?
“好了,就这么办。”安南侯夫人不耐的按着眉心:“我们本来是给予恩送喜来的。”
“没成想进门为了乱七八糟的官司,口舌之争到这个时辰,连话都没好好跟予恩说。”
“无关紧要的人都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