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天,对于上京和前线的距离不算什么。”
“可我这心里怎么也平静不了,母亲果断却也重情。”
“父亲失踪她肯定着急,若是为此急坏了身子,断是拖不到回上京的!”
沈藏之没有松口:“你我大婚,正是风口浪尖,不知道多少双眼睛瞧着我,也瞧着你。”
“这个节骨眼要想避开所有盯梢的人去前线,无疑是难上加难。”
“你若非要去,也得等三日回门过后,等那些盯梢的人撤走一些,我再来想办法。”
她不会功夫,不似广百和空青擅隐匿踪迹。
要想悄无声息离开上京都有难度,何况是去前线?
宋予恩蹙眉:“耽搁一日,就危险一日。”
“我知道。”沈藏之无奈叹息:“我的心腹广百早就抵达前线,消息也是他传回来的。”
“他不会弄虚作假,既然说宋夫人暂时无碍,你不用多度担忧,或许一切跟你想的不一样呢?”
“并且空青也赶过去了,他们在,绝对不会让宋夫人出问题,相信我好吗?”
宋予恩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
前世的事情她已经历了一遭,知道众人的下场,所以才会无比担忧。
要是这么直白跟沈藏之说,只怕他会以为她悲伤之下失心疯了!
宋予恩快速想好说辞,叹道:“你我既成婚,很多事我也不瞒着你。”
“最近我经常做噩梦,梦中父亲中了埋伏牺牲,还被人构陷通敌卖国,连死也背着一身污秽。”
“而母亲伤心惊惧病重,拖到回上京没两日就去了,我实在是担心。”
沈藏之微微蹙眉,拉着她在桌前坐下,给她倒了一杯安神茶。
“你也说了,只是噩梦。”沈藏之不信这些怪力乱神之说:“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或许是你听说宋将军的事过于紧张,这才如此。”
宋予恩就知道她说是梦,沈藏之肯定会以这理由安抚。
她面色凝重,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小时候我曾遇到一方游道。”
“那道士说我异于常人,偶尔能梦到先知,根据我此前的经验来看,或许不仅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