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跟宴席盘子里的大虾似的。
人还不安的乱动,嘴里嘟囔着听不清的音调。
说是病了吧,看着不像,可说没病也说不过去。
木槿没见过这种场景,吓了大跳,顾不得对沈藏之的惧怕,问道:“侯爷,姑娘这是怎么了?”
“刚才还好好的,怎么忽然高热,还昏迷不醒?”
沈藏之指了指桌上的药碗:“补药补大了,你将毛巾给她覆上,赶紧去外边叫麦冬。”
“让麦冬以本侯的名义请大夫,务必要避开旁人,以尤其是林嬷嬷那边!”
木槿赶紧点头:“是。”
她一走,沈藏之当然要亲自照顾宋予恩。
宋予恩一直在不安的乱动,额间的毛巾贴上去没一小会儿,就被她挣掉了。
沈藏之无奈,只能拿着帕子不住的给她擦拭露在外边的地方。
额头脸颊,脖子还有双手。
冷水没能压下去多少药性,反倒是这点冰冷仿佛隔靴搔痒,带起了身体更深层次的痒。
许是太过难受,一滴泪从宋予恩眼角滑落,顺着没入黑色的鬓发中。
沈藏之的心,像是被这颗泪烫到一样,闪过莫名的痛。
给她擦拭脸颊的手,就这么停了下来。
宋予恩乱动间,恰好把滚烫的脸颊贴在他手背上。
沈藏之手仿佛被灼痛,颤抖了一下。
他没有再动,却也没别的任何动作。
帐内,时不时传来宋予恩溢出的轻哼,和她沉重的呼吸声。
沈藏之缓缓闭上眼。
他心里很复杂,尤其面对宋予恩时。
一开始答应她的要求,除开长宁郡主的病情,还因为她跟沈修益之间的关系。
没想到刚答应,她就送给他那么大的惊喜。
那枚玉佩是出自他的手啊!
而且答应婚事才短短三天内,发生了各种各样的事。
就连今日大婚,伯爵府也不太平。
他发现一切跟他想的不一样,宋予恩真的不是居心叵测,来他身边给沈修益当细作的。
倒是这些年,宋家里外两幅面孔,叫她受尽了委屈!